来各种全息指路介绍视频,有穿着作战服的人一边视讯通话一边匆匆走过,有穿着白衣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入快速通道,远处看去,是身穿外骨骼装甲的一排又一排军人在巡逻。

科尔顿耳边是来自各个语言的声音,翻译耳麦如实将这些四面八方的声音翻译到了他耳中:

——“已确认786方块污染清除,大概率受海水影响,提取到的土壤已送回实验室。”

——“我们去晚了,那位o国的知名专家五年前就过世了,政府也早已瘫痪,怪不得联系不上。”

——“妈,是我,我回来了,任务很成功,今晚记得做我的饭啊。”

——“对,我知道你们已经做到一半了,但修改图纸也不是我说了算的,这样,我刚回国带了这方面的专家来,我们开个视频会议。”

——“喂,诶,我啊,刚从沙漠回来,等我述职完了约饭啊。”

如果是和平时期,但凡是一个国际机场就能达成这样的画面,但这里是灾变后的世界。

这么说吧,科尔顿从出生到现在,见到最多人的时刻,就是此时了。

而这,竟然还只是夏国修建的五大机场其中之一。

这里的人们掺杂了不同人种,不同语言,甚至还有许多人一看就是刚从战斗区回来。

但他们的共通性是,几乎每个人都是脚步匆匆,忙碌无比。

这种忙碌对于科尔顿来说是完全陌生的,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个人身上都有巨大的动力,他们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,下一步又要做什么。

而这种充满鲜活动力的行为,是j国基地中每天连活过明天都不敢奢望的人们所没有的。

科尔顿甚至称得上是贪婪地努力听着这些声音,哪怕此前叔叔送回的信中将夏国说的再怎么好,也不比亲眼见证的震撼。

“我说的没错吧?”

哈德逊笑呵呵看着侄子被震惊到的神情,拍了拍他的头:“夏国就是这样的,我第一次来的时候,都以为自己是被异种致幻了。”

“走吧,你是技术人才,可以免费去食堂吃饭,夏国的饭可不是虫子干。”

“要是以前还会限餐,但这阵子行动组带回来不少粮食,听说粮库都快要堆满了,你也是赶上了好时候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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